女生把手镯,[散文]我的手镯(新人,旧作,欢迎拍砖或其它~~~~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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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年底大扫除,从抽屉里翻出一包东西来,细密的绢丝袋装着,褪了色,已有些年头了女生把手镯 。打开来,一段段与衣饰结缘的日子浮了上来,才惊觉自己真的是已不再年轻,象这只褪色的袋子;也不再有绮愁罗恨,青春年华,所有的一切,仿佛都系在这只口袋里了。

  看,那对红胶木镶景泰蓝的手镯,在夏天的校园里戴了它,穿一袭蓝底白花布裙,把本来并不出色的衣裙点缀得灵动、温雅女生把手镯 。一路走过去,我只觉得衣裙上落下无数双眼睛——就象漫画里画的,抖一抖,一地都是。

  还有那只有着流动的紫、银、黄色纹路的藏镯,同宿舍的米玛暑假回拉萨,带回一大堆藏饰送我们,独独看中了这紫色,就要了这一对,现在我手中是一只,还有一只,转送给了一个要好的朋友,她是懂得它的女生把手镯 。那时偏爱紫色和蓝色,因为有大把的青春,所以就任意挥霍这两种成熟的色彩,那只紫色藏镯,就配了自己设计的,学校外裁缝店里做的一套紫衫,(学校外的裁缝店永远是女孩子们既爱又恨的地方,爱的是裁缝们的手工,恨的是他们的匠气,于是后来干脆自己动手缝。——这是后话)衣是无袖的小褂,收腰,中式立领,一排小袢扣下来,下面是有着极阔裤脚的裙裤。记得第一次穿她们的时候,宿舍里还未装镜子,犹豫了很久,快上课了还拿不定主意,最后将手镯直捋到手臂上——不是手腕,匆匆赶去教室。上课的老师停了下来,不敢看,急急找了个座位。下课了,一个平时也穿衣有道的女生跑来轻轻说:很美啊!

  米白的镂空牛骨镯,是中越边境小镇的出品,很喜欢抚摸上面的刻痕,像抚摸岁月女生把手镯 。觉得它们厚重,就配一套蜡染衣裙,浓墨的蓝,本色的白,觉得这样才穿出了我的手镯——先民也曾这样布衣兽饰赤足走天涯。

  宽宽的木镯和木项链,分别是两个很相契的朋友送的,不是一套,却有着相同的质地——本色,象送的人女生把手镯 。现在它们静静地躺在那儿,欲说还休。戴它们的日子,心境是澄明的,大静不静,细细密密,象教学楼前深深潭水。镯子从千里外的大佛脚下到我手中时,不知什么原因,顺着木纹裂了一道口子,和当时的心情一样——那时整天唱着《玻璃心》——易碎。锦衣华服似乎永远与我无缘,也就注定了我的平凡。于是经常将这手镯戴着,直到毕业。

  毕业时,将这些心爱的东西放在一起,想着,总有机会的,一定有机会再穿戴它们的女生把手镯 。然而,这许多年过去了,却再也没有打开过这袋子。尘事烦扰,如今,我已没有了当初的澄净,只觉得心在一点点地艳俗。

  多年后的今天,翻拣出它们,也翻拣出当年的我,仍记得那一片湛蓝天空,天空下演绎着我和手镯的故事女生把手镯